Diary: 20240528
最近跟不同朋友聊起一個困境,多少是因為對因為青島東路的集會頗有感觸,十年過去,困境還是困境,我想那不止是台灣的困境,而是不少國家的困境,從一個做議題切入觀點的編輯視角去談這個問題。
每一個 NGO 都有他們各自倡議議題的不同優先序,一個優先處理統獨,那一個優先處理國內環境,另一個優先處理特定地方議題(從中再分出數十個以上的團體),遠處的一個優先處理性別,還有一個優先處理人權與轉型正義,這一個則優先處理司法改革,那一個則優先處理居住正義,以及最遠的那個優先處理原住民處境,還有一個優先處理媒體亂象,每一個浮起來的議題對不同的 NGO/NPO 來說都像是一個個已經溺水很久的人,他們各自都有想要先救上來的人,但是還是必須要有優先序。
有些人被丟在一旁,沒被救到,從此之後恨了那個能救他們的人超過八年;有些則是有旁人想救,但發現幫了一手,對方卻像充滿刺一樣地扎人,你可能不知道對方到底受過多少創傷;就是在這樣的街頭現場,無論是實體陸上還是空中,眾聲喧嘩,很難找出一個理路一一去整理這些,甚至有些 NGO 出言不遜,溝通開始困難,但對於媒體工作者來說,這題放在內心很久,我認為這實在是過於困難的問題,每個議題的倡議者都有框架,怎麼理解自己身處框架而又能不被框架綁架,像我說的這樣如此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