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刊載於2021年11月號《週刊編集》Vol. 52 — “I celebrate myself, and sing myself.” — — Walt Whitman 當《忽男忽女:後篇》(Genderation)的最後一顆鏡頭結束於海面上馳騁、在空中拋身入水的鯨魚時,下一個在我腦海裡的回憶畫面則是《忽男忽女》(Gendernauts)開頭提到的斑鬣狗。而當我將它們相互接合在一起時,它宛如自成一個莫比烏斯環,以一種非物理實體形構的樣貌(或許可以參考本屆女性影展的主視覺),彼此交融,不僅消解了原先前後逾二十年的線性時間的政經背景條件。無論從哪一部影片開始觀看,它總能長出自己應有的模樣,既非純白亦非純黑,事物永遠處於曖昧的邊界之處。所謂「忽男忽女」不僅僅是肉身、性/別上的區隔,亦是一種非線性時間、非純粹二元、極其細微而不易發現的起始點。 多向度的「Transitions」:網路、跨性別、跨物種